[古剑二][叶海X瞳]青眼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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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想不到传说中的谢大偃师竟然是你这小鬼。”叶海狐疑地看向眼前的白衣青年，“你们流月城的人能下来了？”
“……是叶海大哥？”谢衣愣了愣，随即苦笑，“说来话长。”
时光飞逝，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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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界，心魔，砺罂。
争执，决裂，反目。
曾经跳脱的孩子已经成长为一名出色的偃师，一如初见时那小小的心愿。
我想让大家过得更好。
谢衣的眼神坚定而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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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和你师尊打了一架然而自己偷跑下来了？”
“呃，是的。”
“然后瞳和华月还帮着你逃家？”
“……对。”
“你现在打算瞒着你师尊寻找既能消灭心魔保全流月城又能不危害下界的办法？”
“没错。”
“……”
叶海扶额，这么多年，本质上，这家伙还是个熊孩子。
虽然只听了个大概，但叶海多少能猜到沈夜的打算，叶海突然有些同情那位黑袍大祭司。
一个两个都那么别扭，好好说话会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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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师徒的分歧并不仅仅只是因为那个砺罂。
心魔不过是个导火索。
世上总有太多身不由己，无可奈何。
不论是谢衣还是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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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海这些年依旧随性在大陆各处游荡，一路上的见闻又是故事会的好素材，至少谢衣听得心驰神往。
“说起来，叶海大哥，你的右眼怎么变红了？”谢衣好奇地问，“我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
“哦，那是瞳的眼睛，好看吧！”叶海摸了摸右眼，很自然地夸赞道。
回应他的是谢衣惊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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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叶海没想到在谢衣出逃一事上瞳也会帮忙。
在瞳的眼中，任何人哪怕是他自己与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任何生物都没任何区别。
反正都是要死的。
如果能用有限的牺牲换得族群的延续，何乐不为？
亲疏有别，如是而已。
这也是他支持沈夜，却也放走谢衣的原因之一吧。
瞳一直是一个很干净的人，哪怕双手染满血腥，依然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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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海想再见一见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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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落点好像又不太妙呢。
叶海对着抵着自己脖子的毒针眨了眨眼睛。
“好久不见啊，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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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的身体比叶海上次见他要差很多。
半身溃烂，器官衰竭，只能用偃甲和蛊虫支撑。
流月城的噩梦。
瞳本人倒是毫不在意，如果不是那些偃甲，这样的场景和十几年前几乎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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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海来的匆忙走得更匆忙。
再不走快点他就要倾家荡产了。
瞳见到他后第一时间递上了长长的材料单。
“我对你这些年看到的有些东西很感兴趣，下次来的时候记得带上。”
“……七杀祭司大人连实验材料都凑不上？”
“阿夜总说要爱惜物力，太麻烦了。”瞳的语气中透出微妙的不满，“蛊虫养完再用来做傀儡，一点也不浪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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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没把叶海来过的事告诉沈夜。
反正叶海一闲人来去无踪，无关大局。
倒是谢衣……
这时候再上流月城，一定与谢衣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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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只是叶海想见见瞳。
所以他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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